謝鈴得意的笑,“嚎什麼嚎,真是有失體統。”
李南南咬牙切齒。
謝鈴成功給李南南添了堵,心情十分的愉悅,不禁也看向那邊的許微蘭。
她的大名,謝鈴聽說過。
全市第三名。
比她多了六分!
她對這個壓了她一頭的女同學十分有興趣。
畢竟在大京市,基本前十都是高幹子弟,或者是起跑線就極高的富商子弟包攬了。
可今年殺出了一匹黑馬。
那就是許微蘭。
她還是普通工人階層的女兒,沒有背景,沒有身份,靠的都是自己的腦子。
哪像她們這些高幹家庭,從小就受高等教育,要不就是一對一的專門教育。這才有了好成績。
許微蘭卻完全憑的是自己本事。
謝鈴好奇得很。
結果後面又傳出許微蘭是大領導秦國慶的兒媳婦。
嫁的是秦硯。
秦硯,謝鈴也知道。
從小到大,她和秦硯都是大院子弟裏的標杆,個個說起最優秀的女孩子就是她謝鈴。
最優秀的男孩子就是秦硯。
甚至有很多人打趣,秦謝兩家聯姻,那是強上加強。
秦硯和謝鈴也是十分般配的。
謝鈴見過秦硯幾次,不喜歡,黑得像炭,而且板着一張臭臉,跟全世界欠了他似的。
謝鈴想,她打死不嫁這種人。
沒有什麼意思!
再者謝鈴開竅很晚,並不覺得處對象有什麼好,一點意思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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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生都是臭轟轟的,要不就是油嘴滑舌的,她很不喜歡,最喜歡的還是學習,每天以刷題爲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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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家也極開明,完全不受這些傳言影響,十分尊重謝鈴本身的想法。
現在看。
謝鈴驚奇的發現秦硯變了!
那張臭臉居然變得滿目溫柔。
看起來硬邦邦的大塊頭,這會兒照顧起他媳婦兒來,簡直是事事周到。
謝鈴還看到秦硯給許微蘭剔魚刺了。
更辣眼睛的是。
秦硯在桌下還握着他媳婦兒的手,反覆的摩挲,時不時還湊到許微蘭的耳畔說什麼。
隔那麼遠,謝鈴都感覺他倆甜得膩人了。
簡直不可思議!
謝鈴都想不起來曾經秦硯的樣子了。
謝鈴身畔的姑娘見她也盯着那邊的許微蘭和秦硯看,小聲的說:“阿鈴,你比那個許微蘭好看。
也不知道秦家怎麼想的,放着你這麼優秀的女孩子不要,選這麼一個……”
她這話還沒說完。
謝鈴厲聲打斷,“瞎說什麼?全世界沒男人了嗎?個個都盯着一個秦硯!我才不稀罕他。
我就是覺得好奇,他怎麼和他愛人這麼膩歪,愛情的酸臭味都飄過來了。”
這馬屁沒拍成,還拍馬腿上了。
那姑娘尷尬得要命。
李南南呵一聲,在心裏腹誹:明明自己也對秦硯有意思,卻死不承認,還好意思說她!!
謝鈴!
小踐人!
李南南咬牙切齒,只差拿眼神吃了謝鈴。
謝鈴接收到她的目光,不客氣的瞪回去。
兩姑娘只差在桌子上打起來了。
謝鈴可沒有因爲自己年長一些,就讓着李南南,她是絲毫不給她留臉面的。
好在有人及時打圓場,這才免了一場鬧劇。
隔壁桌的許微蘭悄悄的把這一切收入眼底。
目光輕輕地掠過謝鈴身上。
她認得謝鈴。
因爲上輩子她是有名的外交官,一張小嘴可利索了,也是大院子弟的白月光,因爲她太太優秀了,光芒萬丈的吸引人的目光。
多少人搶着求娶,偏偏她誰也看不上。
最後她選了誰,她也沒有太關注。
只是看着她爲國增光,她很欣賞。
秦硯見她看着謝鈴,馬上解釋說:“她叫謝鈴,今年高考全市第四名,落了你六分。
她心氣高兒,從小衆星捧月的。不過也不需要怕她,她要找你的麻煩,我替你收拾她。”
許微蘭打趣,“她盯着我倆看,應該不會只找我一個人的麻煩。”
秦硯哼一聲,“她敢來,我就收拾她!”
“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。”
許微蘭小聲嘟嚷。
秦硯饒有深意的問,“那你是想我對她憐香惜玉?”
許微蘭輕掐了他一把。
秦硯湊到她的耳際,低語,“我只對你憐香惜玉,其他女人在我眼裏,就是雌性動物而已!”
許微蘭不禁紅了臉,“阿硯!別胡說了。”
秦硯一點也不顧忌,在她耳畔說話時,還故意湊近了一些,他說話的熱氣就直接將她籠罩,有些透不過來氣的感覺。
這邊。
有人喊:“阿硯!過來!”
喊人的是同秦硯一起長大的周與,他故意眨巴眨巴着眼睛。
秦硯瞪他。
周與清了清嗓子說,“你不過來敬個酒?”
有了媳婦兒,忘了兄弟啊。
秦硯執了手裏的酒杯,“媳婦兒,隨我過去見一見那一桌的叔伯。”
“好。”
周與見秦硯過來敬酒,都帶媳婦兒。
心裏那叫一個酸啊。
果然是見色忘友的人。
秦硯帶着許微蘭敬完酒,人就被留在了那邊主桌走不掉了。
許微蘭自己回了這桌。
秦硯還有些不放心,她看着他笑着點頭。
她知道今天李南南可能會找自己的茬,所以她隨時準備着接招。
就看大庭廣衆之下,她能做什麼。
這邊李南南終於見許微蘭落單了,心裏有幾分雀躍!
機會來了!
她非要讓她出醜不可!
李南南看了看自己隨身背的包,翻了半天,只翻出來一個眉刀可用。
這眉刀非常的鋒利。
她目光冷冽的看着許微蘭身上那套時髦的旗袍裙,這麼妖嬈,等會兒就讓大家好好欣賞你的踐皮子!
李南南收下了手裏的刀片,眼裏淬着陰毒的光。
那邊的謝鈴剛好看了一個全過程。
她眉梢輕挑,猜測到了什麼。
又看了看那邊的許微蘭,她真想知道這個許微蘭怎麼避開這個危險。
長得好看,學習成績又好,應該不是什麼花瓶吧。
許微蘭離了秦硯,可沒有一絲的尷尬,整個人笑盈盈的,見着長輩就打招呼,和誰都能聊上。
現在用餐接近尾聲,所以大部分人都離了座位來回的走動,要不就是湊在一塊兒聊天。
許微蘭從主桌過來到自己的座椅上拿包,必須經過李南南的跟前。
這大概人的本能。
她能很清晰的感覺到李南南看自己陰毒的目光。
她眼角輕輕地掃過,便看到她有些不自在的手。
她手上藏了什麼東西?
想對她做什麼?
她有些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