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辭搞的那些貨,可不是常見的普貨,而是香江風。
這兩年香江電影明星很火,自然也就帶動了一系列的周邊。
易辭本就是南邊的人,自然有很多的渠道。
許微蘭看過,那些都是仿做香江電影裏女主角穿着而生產的。
許芊剛出攤,半天時間就把她拿出去的貨搶光了!
特別的火爆。
現在許芊和她嫂子一起售賣這一類小產品,生意好得很。
許芊是真的沒有因爲江浩難過一分,天天忙着自己的小生意,她還想着去上夜校,提高一些自己的文憑。
許微蘭都支持她。
只是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許芊放下了,可江浩卻沒有放下。
他沒有再要求着許芊原諒自己,卻只要一休假都過去幫許芊賣貨,理貨,默默無聲的幫着許芊。
剛開始許芊十分的抗拒,想把他趕走,可怎麼也趕不走,後面就隨了他。
許微蘭知道許芊的心裏有一把秤,她知道怎麼處理,她也就沒管他倆的事情。
和趙春花嘮嗑完,許微蘭也把花園裏的花修剪好了,差不多也是傍晚五點了。
許微蘭把趙春花拿的絲瓜去皮切成塊,打了三個雞蛋,晚上炒絲瓜炒蛋,再做了一個水煮肉片。
牛肉切成片,加上鹽,花椒,料酒,雞蛋清,澱粉抓拌均勻,醃上放置到一旁。
鍋裏燒熱,放豬油,放辣椒醬,花椒,然後加水。
前面她發好的豆芽在水開後下去燙熟,然後撈起來打底,最後再下醃製好的牛肉片。
大片大片的牛肉,切得極薄,在鍋裏燙個十幾秒,就撈起來,剛熟,鮮嫩得很。
最後再燙上一勺辣椒花椒熱油,香味瞬間飄滿了整個屋子。
秦硯進家門,就聞到這霸道的香味,頓時口齒生津,“媳婦兒,你做了什麼,好香!”
“水煮肉片,快洗手盛飯。”
“加多辣椒了嗎?”
“加了!”
也就秦硯,大熱天還要吃得辣。
不過也就這幾天了,馬上要降溫了。
一開學,一場秋雨,一場寒。
秦硯吃了兩口,一臉的沉醉,“我媳婦兒這廚藝真是只有天上有,人間無啊!絕了!絕了!我能幹三碗飯!”
許微蘭瞪他,“吃多了,撐的慌。”
“那就好好的運動!”
秦硯意有所指。
許微蘭瞬間秒懂,嗔他一眼,“不要臉。”
“媳婦兒,我哪裏不要臉?我吃飽了,還不能運動?”
許微蘭不想理他。
秦硯倏爾湊上前,“媳婦兒,你是不是想歪了,以爲我要找你運動?哈哈,那也不是不可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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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硯!”
許微蘭看着秦硯一臉的欠揍,好想打他!
秦硯不僅不躲開,還湊上前,等許微蘭打他。
許微蘭就真沒客氣,輕掐了他一把。
秦硯一臉的享受,“打是情,罵是愛!牽着手手談戀愛。”
許微蘭一臉的黑線。
戲精!
有這麼一個活寶,許微蘭這日子想不快活,都難。
玩鬧完,秦硯才說起了正事。
“唐志輝從前在部隊的檔案我調到了,鄭惠和李叔結婚後,唐志輝在一次任務裏立了一個三等功,後面三年時間內又接二連三的立了幾次功,升爲了營長。”
許微蘭聽着,驀地擡頭看着秦硯,“阿硯,你看出什麼沒?”
她想到的,秦硯也想到了。
“是有可能。不過唐志輝在升爲團長後,在任務裏出事,受了重傷,退伍了。他並沒有接受轉業,而是退伍,拿了一大筆退伍金南下做了生意。
他在南下十分順風順水,有鄭家的幫忙。兩人看似沒有交集,實則處處都有關聯!”
許微蘭聽完,皺眉,“李司令雖然現在退了,可也有一定的人脈,他不可能沒發現鄭家和唐志輝有關係吧?”
秦硯輕扯嘴角,“這就是鄭惠的高明之處,大概又是巧言令色糊弄過去了。李叔的腦子全用在軍事上了,其他地方是一點也沒上心。
你看鄭惠把他前妻兩兒子養成廢物,就能看出來了。現在李家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鄭惠的兒子身上。
可見其心機之深,所圖之多!”
許微蘭想到前面錢秋雪說的事情,忍俊不禁,“她這個兒子,估計最近也是讓她十分頭疼。”
秦硯聽着這話,有些疑惑,“你認識李繼軍?你們不是同學吧?”
李繼軍也是今年參加高考的,可好像和許微蘭不在一個學校。
許微蘭笑着說,“我不認識,媽認識啊。媽前面碰上李繼軍和他對象了。他十分緊張,藏着掖着,不讓媽告訴他媽。”
秦硯不禁眼裏放光,“我說最近鄭惠這麼安生,原來頭疼他兒子的事情去了。讓他們雞飛狗跳去。
她和唐志輝的事情,我會盯着。一旦確定,我們就可以下手。”
許微蘭點頭,“阿硯,你說李南南如果不是李叔的女兒……這戲是不是更精彩。”
秦硯壓根兒沒往那裏想!
現在聽着許微蘭的話,“媳婦兒,你是不是猜到什麼?”
“我個人猜測,你有沒覺得李南南和唐志輝有幾分像?”許微蘭在秦硯的面前,很多時候,沒有思考那麼多。
秦硯當即發現不對,“你見過唐志輝?”
許微蘭這才想起,這輩子她根本沒有見過這個人,她一時之間……不知如何圓。
秦硯又說道:“是不是在易辭那裏見過,易辭也是南邊的,說不定他和唐志輝還有生意往來。”
“是是……見過他們的合照。”
許微蘭的心咯噔一下。
秦硯卻一把抱住了許微蘭,“過幾天你就要去上學,你捨得我嗎?”
許微蘭勾着秦硯的脖子,仰頭看他,“兩情若是長久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,距離產生美,這挺好呀。”
“不好,我只怕你學校有人覬覦你。我媳婦兒優秀到發光,哪個男生看了不心動。”
秦硯想到李國柱那種渣東西,都把她騙走了。
那些大學裏的高材生,手段不是更高明。
雖然現在的媳婦兒,腦子很好使,手段也多,可他還是沒有安全感。
許微蘭揚了揚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,“有這個,誰敢呀,來一個,我收拾一個!”
“你越是拒絕,他們越是有興趣。媳婦兒,我有個主意,你聽不?”
秦硯眼裏閃爍着狡黠的光。
許微蘭感覺他不會出什麼好主意,果然!
聽完他的餿主意,許微蘭給了他一個白眼,“無聊,不接受,不接受!”
秦硯卻據理力爭,“這個主意非常的好,多吃一點豆子而已,放點臭屁,把他們全部薰走!”
許微蘭瞪他,“你不要臉,我要臉啊!”
“在我的眼裏,你永遠是美若天仙,這個不影響的。真的!這樣他們也不會對你心存了幻想,是不是?”
秦硯那張嘴叭叭的,許微蘭想把耳朵塞起來。
這個丈夫,真的好幼稚,而且真的好欠揍!
秦硯見許微蘭真不理他了,長嘆一口氣,然後乖乖的洗碗去。
許微蘭是真的不理他。
歇了一會兒,趁秦硯碗還沒洗完時,就跑去找何淼散步了。
秦硯洗完碗出來的時候,媳婦兒又被拐跑了!
秦硯再次覺得搬家!必須搬家!他要搬到最角落,周圍都沒人的地方去!
許微蘭和何淼出去走了幾圈,又深入的探討了一下劇本,到夜裏九點左右,才回家。
進門,許微蘭就被秦硯扛進了洗手間去,好好的伺候!
從頭到尾,哪一寸都沒有放過。
許微蘭哭着求了好幾次,秦硯都像是剛開葷的野狼,把她吃幹抹淨,任了她如何求饒,都恍若未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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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微蘭自己都不記得,她什麼時候睡着的,秦硯到底折騰了多久。
累!
累死!
差點!
秦硯這個混蛋!
夜幽深,家屬院角落的家屬樓裏。
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通過窗戶翻進了一間屋子裏。
隨即是女人埋怨的聲音,“你怎麼才來,我等你半天了。”
“我這不得等室友都睡了,才能出來。等急了?”
“死鬼!”
隨即便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聲,還有女子的求饒聲。
折騰了好一會兒,終於平靜下來。
男人不悅的哼一聲,“在老子這邊明明那麼快活,爲什麼心裏卻想着江浩那個狗東西!”
女人輕呵一聲,“先前可是說好了,你幫我得到江浩,我陪你玩玩而已。你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子,你比得過江浩嗎?”
男人十分不爽,“老子除了臉不如他,哪裏不如他!他個木頭疙瘩,處對象連手都不敢碰!
你還指望他能讓你快活!”
“我有的是法子讓他開竅,劉正國,你給我把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都收起來,否則我就把那大祕密說出去!
看看咱倆誰先玩完!反正我無所謂,沒有了江浩,我還會有其他的男同志,可你要沒了前程,往後就是一攤爛泥!”
女人話落,低呼出聲,“死男人,你起開。”
男人說着葷話,語氣中全是不甘,還有忿忿。
女人起先還有些反感,可後面依舊灘成了水,沉淪其中!
男人折騰了兩個小時,才悄悄的從窗戶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