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 秦硯去戰場

發佈時間: 2025-02-17 14:44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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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梅看着許微蘭,脣哆嗦着說:“微蘭,對不起,我……我不應該受她的威脅,算計天明!

對不起,對不起!”

她怕擺正不好態度,許微蘭也整她。

好像她動動手指,就能把人搞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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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怕很怕。

許微蘭看着丁梅顫微微的樣子,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,“這次的算計,你不是全沒問題。

看你的表現吧,倘若你再有其他的心思,別怪我心狠手辣。”

丁梅連連點頭,“是是!我送走天明,我就馬上離開京市,永遠不來京市,滾得遠遠的。”

許微蘭淡漠的嗯一聲,看了看手腕時間,“阿硯,我們走吧。”

看着許微蘭和秦硯走後,丁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然後馬上進屋,開始收拾東西,搬走,連夜搬走!

她一分鐘都不想再多留,果然京市遍地大人物,她惹不起,真的是惹不起。

丁梅這邊很快收拾完,轉天就搬走了,然後把鑰匙給了小王,許微蘭把錢給了丁梅。

丁梅第一時間存進了銀行裏,生怕有什麼意外。

她回了老家,這筆錢還要重新買房子的。

不換成房子,她不安心,她一個女人,孤苦無依,誰想算計她,簡直輕而易舉。

經過這一遭,她是看明白,也活明白了。

而這邊被熊崎抓回去的齊露,就被關了起來。

齊露雖然身上有一些傷,可她也沒太當回事,因爲男人嘛,非常的好哄,她使點花招就能把人哄好。

她的心裏還在嘲諷許微蘭,以爲這樣就能把她算計了!簡直異想天開。

可她卻忽視了錢秋雪的能力。

她被關不過兩天,熊崎把她放出來了,還讓她好好的收拾了自己。

齊露以爲熊崎原諒她了,她把自己打扮得婀娜多姿,妖嬈嫵妹,準備拿出渾身的解數勾搭熊崎。

卻沒有想到熊崎什麼也沒說,直接把她帶去參加飯局了。

然後她就沒有再見過熊崎了。

因爲她被他送人了。

送給了一個八十歲,自己不行,卻總想證明自己行,天天對她進行非人折磨的糟老頭子。

齊露過了近半個月暗無天日的日子,她再次見到陽光時,手腳都被綁着,入眼皆是連綿起伏的山脈,一眼看不到頭般。

車十分的顛簸。

然後她還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了!

不管她怎麼努力,喉嚨裏就發不出來一絲的聲音。

她的心裏終於滲出了濃烈的惶恐,還有無盡的害怕。

她被賣了!

而且是賣進大山,翻幾座山都翻不出去,鳥不拉屎,文明落後的大山裏,那裏的人一年到頭不洗澡,不洗頭,頭髮油成一條一條的。

他們一輩子只洗兩次澡,一次出生,一次結婚。

齊露成啞巴了,她哭不出來,叫不出來,恨不得從山崖上跳下去死了算了,可那些人卻不讓她死!

把她關屋子裏,用鐵鏈鎖着她。

然後晚上好幾個男人來用她,這家人太窮了,幾兄弟一個媳婦兒,輪着用。

齊露這輩子都沒有想到,自己會走到這個地步,她屈辱,痛恨,甚至覺得這像是上天對自己的報應!

……

正月十三這天。

許天明落氣了。

許微蘭帶着顧雅,還有大侄子小澤一起去看他。

許天明睜不開眼睛,但是他能聽到她們說話,也能聽到小澤澤的叫聲,小澤澤還摸了摸他的手。

他又哭了。

許微蘭想,他一定是後悔終生了!

可惜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賣,他也沒有機會後悔了。

在小澤澤拉着他的手那一刻,他永遠的閉上雙眼,儀器上的心跳停止了。

許微蘭此時站在那裏,木然的看着那具拖了那麼久,終於拖到正月的殘軀,他走了,永遠的走了!

再也不會出現在眼前了。

他再也不會搞出什麼奇葩事兒,讓她去處理了。

好!

走得很!

下去陪媽媽吧,給媽媽磕頭道歉,給媽媽洗衣做飯。

不知道有機會重生,許天明還是走老路,還是重新洗心革面做人。

可有的人,不管重生多少次,他仍舊擺脫不了宿命的輪迴,比如許燦爛,她明明重生了,卻還是把生活過得稀巴爛,甚至比上輩子還差。

許微蘭無力的嘆息。

顧雅抱回了小澤澤,問,“小妹,通知奶嗎?”

“要通知的,隱瞞不了多久。其實我感覺奶最近可能都有所察覺。”

奶的病情一直不見好。

大概是在夜裏,她們不知道的時候,她一個人悄悄落淚。

白髮人送黑髮人,饒是內心再強大的人也有些承受不住。

畢竟奶一把年紀了。

許微蘭很是擔心老人家遭不住。

可隱瞞的話,怎麼隱瞞下去?

顧雅卻又說:“小妹,要不隱瞞一下吧。我們在外面的殯儀館設立靈堂,讓爸回老家入土安葬。

奶不一定會知道。”

許微蘭看着顧雅,想了想,點頭,“那就試一試。”

秦硯還有兩天就要走了,卻也沒有閒着,爲許天明的事情忙裏忙外,還有小王,易辭幫忙,事情很快辦成了。

許天明沒有什麼朋友,來弔唁的只有許家人,還有姚家人,錢秋雪這些人,除了老太太,其他人都知道。

當然大院裏多事的老太太沒有知道。

白事宴在一個普通的飯店裏辦的。

兩天,就火速把人拖回了老家下葬。

辦完許天明的葬禮,秦硯就要上戰場了。

臨行的前一夜,許微蘭親自給秦硯收拾行李,她仰頭看着他,“阿硯,你是信夢的,對不對?”

秦硯打趣,“夢見啥了?”

“我夢見你犧牲了,不過是假犧牲。阿硯……答應我,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己,不要忘了我和孩子還在等你。”

不讓他假犧牲的話,她說不出來,因爲也不可能,這是組織的決定。

秦硯輕擁着許微蘭,“媳婦兒,你放心,夢都是假的。我會好好的回來,就是要辛苦你了。”

許微蘭哼一聲,“有什麼好辛苦的,我生的兒子是我的。才不辛苦,你不要擔心我,好好的照顧自己。”
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