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把她送人

發佈時間: 2025-02-18 16:29: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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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案上看遍了,沒有要找的東西,環看着房內,轉身走向書架,見一頭擺放着幾個木製錦盒,挨個打開看着。

終於,在開啓了最後一個錦盒後,發現裏面放置着一沓信箋,還有扳指,貓眼,玉牌掛件等零散物件。

霎時,心裏猛然激動着!調整了下呼吸,顫巍巍的打開其中一封。

當看到裏面內容時,眼中一亮!

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!

太好了!一連又打開兩封,掃了眼。

其中一封上,含着一連串的名字、官職……

看到這個,嫣然激動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兒!這正是她需要的最重要的內容!

之前還擔心,即便找到往來書信,裏面不見得一定有通敵人員的信息。

這下好了,幸好有這些,沒有辛苦這一趟!

正準備拿出來,忽聽外面有腳步聲,趕緊將錦盒合上,放置到原位。

“嫣然丫頭,原來你在這兒啊。”小廝進房說道。

“我正打掃房間,有什麼吩咐嗎?”

“先別忙這個了,中午世子宴請朋友,趕緊去準備宴會上的舞蹈。”小廝催促着。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看着小廝沒有走的意思,嫣然只好先出來。

左右已經知道了東西在哪兒,以後再尋機會來取吧。

畢竟現在取走了藏於何處也是個麻煩事,在發燒那晚後,她更加確定了同屋樂姬的可疑。

當時對方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,分明是攛掇她向凌墨軒低頭,回想起這段時間管事對她的苛刻,若沒有猜錯的話,定是凌墨軒受意的,目的就是讓她撐不住,好主動委身於他,求他垂憐。

正如那次他所說,等她心甘情願到他懷裏!

若現在把東西拿走放於住所內,弄不好會被樂姬發現,繼續留在書房,反而還安全些。

現在要做的,就是謀劃下一步的離開之計,確定好後,在離開前,再將東西取走。

……

正午,

大殿管絃琴音悠揚,舞姿翩翩。

幾名華衣男子彼此觥籌交錯,談笑風生。

場中舞動的人,猶如綻放的花蕾,說不盡的嫵妹嬌嬈,豔麗絕俗,迤邐的舞衣流光溢彩,炫目撩人。

滿場的眼睛皆失了魂兒。

少時,

舞畢,嫣然輕輕俯身福禮。

“好一個絕美女子!”座中一名男子不由得讚道。

其他人也紛紛附和着。

瞟見衆人眼中難掩的驚豔,凌墨軒脣角輕揚,開口道:

“嫣然,給這位文公子侍酒。”

擡眸看了一眼,只見他意態悠閒的看着她。

不好拖延,於是,走到方才說話的男子面前,端起酒壺,爲他斟滿酒。

“哈哈,凌世子,你從哪裏尋來這樣姿色女子的?”那文公子眼睛不眨的看着嫣然,嘴裏朝主位上的人問道。

凌墨軒嗤嗤笑着,“一個舞姬而已。”

“如此絕色,真是世間少有。”文公子贊着。

隨後,幾人繼續喝着。

嫣然低首垂眸的在一旁侍候着,身邊的文公子不時與她相問幾句。

幾巡酒後,

看着那邊的場景,凌墨軒邪魅一笑,“文兄,今日這酒飲的如何?”

“甚好!舞美,酒美”說着,看向身邊人,“人更美!”

“怎麼,你喜歡?”凌墨軒調笑道。

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這樣的女子,誰人不喜。”文公子癡癡的看着面前人。

凌墨軒脣角一勾,“那給你玩兒兩天。”

“什麼?”文公子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,驚訝的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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嫣然也詫異的看過去。

不止他倆,座中人們都好奇的望去,揣測着他這話是真是假。

只見他氣定神閒的喝着手中的酒,臉色如常。

“世子所言爲真?”文公子不確定的問着,“真的捨得?”

凌墨軒風輕雲淡的笑了笑,“舞姬而已,這有什麼。”

那文公子聽了,頓時高興的咧着嘴。

“好!”痛快的說道,端起面前的酒樽,“世子果然慷慨,這杯,我敬世子!”

說完,仰頭一飲而盡。

凌墨軒臉帶微笑的看了看他,眼睛不經意掠過嫣然,見她神情慌張無措的樣子,眸底笑意又深了幾分。

……

殿外

嫣然出來後,管事立刻上前,“回房換衣服吧,文家的馬車在府外,換好衣服後,去馬車上候着。”

“是”,嫣然回道,轉身朝一邊走去。

“長得再漂亮又如何,還不是被世子送人!”

身後,兩名從正殿出來去廚房取菜的婢女議論着。

“就是啊,還以爲能得世子賞識,混上個通房,卻不想……”掩脣嬌笑着,“等過兩日回來了,身份只能更低踐。”

“那不就是家技嘛!”

“可不,到那時,府裏的小廝侍衛們可有福氣了。”

兩個女子嬉笑調弄着。

行至分岔口,兩個女子朝廚房方向繼續而去。

嫣然一個轉身,消失在走廊盡頭。

……

午後,酒宴散去,

府外,

嫣然立在一角,怯生生的看着相互道別的衆人。

“姑娘,我們走吧。”文公子笑眯眯拉起她胳膊,上了馬車。

嫣然抿了抿嘴脣,擡眸望了眼那邊長身玉立的俊魅男子,對上他淡漠目光後,低下頭,苦楚悽然的邁上馬車。

……

北疆王府,

自送走朋友後,凌墨軒便一直立在窗前,看着外面的景色,沉靜的外表下,心潮卻起伏不平。

她竟然不向他求情?就這麼跟着對方走了!

實在是想不通,難不成她寧可淪爲玩物也不願求他嗎?

他是東昭北疆最尊貴的少年公子,多少女人爭先恐後的想爬上他牀,對於女人,他從不需用強,有的是主動送上門來的。

且他的身份,也致使他不會像市井地痞那樣強拉一個女子進房。

真遇到不順從的女子,他自有他的辦法。

這段時間,那個女人每日揹負着沉重的粗活雜役、管家苛待、寶珠尋釁、雪地長跪……他一直在等,等着她撐不住後,主動前來求他垂憐,依附於他。

可她呢,她卻始終不爲所動,到底是倔強還是認命?

是不是還沒把她逼到絕境!

今日宴會上,故意提出將她送給別人,這次事關清白,她總該知道害怕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