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科狀元郎許關河,深得皇上賞識,現場聽封,官拜翰林院大學士。
龍顏大悅,不但賞賜了許多財物,還御賜了現成的狀元府邸。
那是一座很大的宅子,早就修建好了的,甚至連牌子都掛好了。那是前段時間,皇上準備,賞賜給新科武狀元的宅子。可是後來,因爲起了戰事,耽誤了武狀元的選拔,這座宅子便一直空着。
當皇上聽聞許關河,與母親住在城郊,便想起了這座宅子。當即便賜給了許關河,作爲他的狀元府邸。
大夫人買了幾個丫鬟婆子,家丁護衛的,簡單地打掃了一下,便開開心心的搬進了新居。樂樂呵呵地等着狀元郎,遊街歸來。
許氏族老們,也紛紛前來道賀,他們感覺,這許萬金一脈,迴歸家族之事,確實辦的恰到好處,時間剛剛好!如今,整個許氏家族,都跟着沾光了,得到了皇上的恩寵,真是一種無上的光榮啊!
大夫人梁氏站在庭院中,身着華服,臉上洋溢着,自豪與喜悅的笑容。
她的身旁,簇擁着族中的女眷們,嘰嘰喳喳地,訴說着對新府邸的讚歎。
“這雕樑畫棟,真真是美極了,不愧是皇上恩賜。”一位嬸孃說道。
梁氏輕輕笑着,眼中滿是欣慰,她微微擡頭,望着那高懸的牌匾,思緒萬千。自己多年的含辛茹苦,終在今日換得這般榮耀。
族老們拄着柺杖,緩緩步入府邸,他們目光所及之處盡是精緻與奢華。
庭院裏的花卉爭奇鬥豔,在微風中輕輕搖曳。迴廊曲折,連通着一間間寬敞明亮的屋舍。
正堂之中,桌椅皆爲上等檀木所制,散發着淡淡的木香。
“我許家能有今日,實乃祖宗庇佑,關河爭氣啊!”一位族老捋着鬍鬚感嘆道。
親朋好友們帶着賀禮紛至沓來。有的捧着精美的瓷器,有的提着一罈罈美酒,還有的帶來了自家精心準備的糕點。
孩子們在人羣中嬉笑奔跑,他們好奇地張望着這座新府邸,不時發出驚歎之聲。
“這院子比咱們整個村子都大呢!”一個小孩天真地喊道,引得衆人鬨堂大笑。
僕人們穿梭其中,端茶遞水,忙得不亦樂乎。
前來道賀的賓客們,紛紛向梁氏道喜,讚不絕口:“夫人,您教子有方,日後定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。”
梁氏一一答謝,她的身姿優雅而端莊,盡顯狀元母親的風範。
許關河騎着白馬,身着紅袍,狀元帽上的那顆明珠,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。
他的身後,是浩浩蕩蕩的儀仗隊,銅鑼開道,嗩吶震天,彩旗飄揚,威風凜凜地朝着狀元府行進。
街道兩旁早已圍滿了百姓,他們翹首以盼,都想一睹狀元郎的風采。
人羣中不時傳來陣陣讚歎:“看,那就是許狀元,真是年少有爲啊!”
“許家出了這樣的人才,真是光宗耀祖!”
“真是一表人才啊!不愧是當年的小天才!他可是我們北朝的,第一個十歲的解元吶!這一次,一舉奪得頭名,三元及第,了不起啊!”
“看狀元郎今日的威風排場,日漸蕭條的許氏家族,真是又要興旺起來了!”
“剛剛高中,就能位列翰林院大學士,這是史上第一人啊!可見皇上對狀元郎的重視程度了,以後必是棟樑之材啊!嘖嘖!”
許關河面帶微笑,頻頻向百姓拱手致意,盡顯謙遜溫和。
不遠處,狀元府張燈結綵,喜氣洋洋。硃紅的大門敞開,彷彿在熱烈地迎接主人的歸來。
門楣上的金漆匾額“狀元府”三個大字,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,透着無上的榮耀與威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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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氏率家族衆人在府門外等候,人人臉上都洋溢着,抑制不住的興奮與自豪。
梁氏眼神中滿是欣慰與驕傲,她身旁的族老們,也都精神矍鑠,談笑風生,家族能出一位狀元,是全族的榮耀。
當許關河的身影出現在衆人視線中時,人羣中爆發出一陣歡呼。
許關河下馬,快步走向母親梁氏,單膝跪地,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:“母親,孩兒回來了。”
梁氏眼中含淚,連忙扶起兒子:“兒啊,你是我許家的驕傲,今日榮歸,實乃大喜。”
隨後,許關河向族老們一一見禮,族老們紛紛點頭稱讚,對他寄予厚望。
在衆人的簇擁下,許關河走進狀元府。府內庭院深深,樓閣重重,曲徑通幽,處處彰顯着精緻與典雅。
花園中,繁花似錦,彩蝶翩躚。許關河漫步其間,回憶起往昔的苦讀時光,不禁感慨萬千。正是那些日夜的勤奮與堅持,才換來了今日的榮耀與輝煌。
來到正廳,許關河端坐於主位,接受親朋好友的祝賀。衆人紛紛上前敬酒,祝福的話語不絕於耳。許關河一一回禮,言辭得體,盡顯狀元風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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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,府內的僕人們忙碌地穿梭着,準備着豐盛的宴席。廚房裏爐火熊熊,菜餚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。
不一會兒,一桌桌珍饈佳餚,擺滿了大廳。衆人圍坐,開懷暢飲,歡聲笑語迴盪在狀元府內。
直到華燈初上,道賀的人羣,才陸陸續續的告辭離去,狀元府逐漸安靜了下來。
許關河笑的臉都有點兒僵了,他收斂了笑容,看着梁氏,說道:“母親,今日操勞了一整日了,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!”
梁氏笑銀銀地看着兒子,眼中滿是欣慰:“關河,此番我們能考取功名、光宗耀祖,還是多虧了恩人的提攜。我們能如今日般風光,也是不能忘記恩人的照顧。
如果不是恩人,施以援手,怕是我的關河,仍在渾渾噩噩中度日呢……”
許關河點頭:“母親,放心,兒子自然記得!改日,定會去拜見恩人的!”
梁氏微微點頭:“吾兒能如此想,便是最好了。”
母子二人正說話間,有下人來報:“啓稟狀元爺,門外有人求見,說是狀元爺的家人。”
許關河皺眉疑惑道:“家人?什麼樣的家人?”
下人想了想,才回道:“回狀元爺,是一個半老的婦人和一個年輕後生,說是狀元爺的姨母和侄子。”
許關河心下一驚,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了身形,失聲道:“莫非是柳姨娘和清風?還是清朗?”
梁氏也變了臉色,小聲道:“這才高中,失蹤多年的親戚,就找上門來了?以前怎麼不見他們來認親?哼!”
下人看着這母子二人的神情,心中暗自嘀咕:想必也是聽說了爺高中,來沾光的遠親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