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過了半個小時,趙清染看到女人出來了,再次經過她的面前,這次,女人似是有意無意地看了她一眼。
趙清染看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不知出於什麼緣故,她也認真打量了她一眼。
很美,利落的短髮十分的清爽幹練,精緻又不過於濃豔的妝容,讓人看上去非常的舒服。
女人不久便收回了視線,趙清染看着她被威瑟迎出去,臉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。
“嘶”
不小心觸碰到了旁邊的花刺,趙清染忍不住小聲地哼了一聲。
“不是讓你回去麼”
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,她看到紀惟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身邊,臉上似乎還帶着些許怒氣。
想到他剛才和那個女人說話的樣子,趙清染心裏就悶的慌,她沒說話,下一秒,手指就被人含住了。
溫熱的感覺襲來,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把自己受傷的那根手指含在了嘴裏,又覺得自己太過莫名其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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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事。”趙清染低低出聲。
“怎麼不聽我的話”
紀惟言含了一會,滾燙的脣舌吮吸着她的指尖。
他就這樣看着她,嘴裏還有她的手指,一切動作都極其的自然。
“房間裏有點悶。”她如實回答。
紀惟言把她拉過來,讓她整個人都毫無防備地跌落到了他的懷裏。
“很無聊”
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,看着他深情的目光,趙清染剛才有的那麼幾絲煩悶都不見了。
他工作這麼忙,還要顧着她,她應該懂得知足
“有點。”
她溫順的樣子讓男人低低笑了出來,紀惟言的手環上她的腰,低下頭就去吻她。
“別,會有人來”
要是被看到了怎麼辦
“害羞了”
紀惟言笑了,他在她脣上輕輕一啄,然後伸手去捏她的臉。
“這段時間比較忙,再過幾天就好了。”
“嗯”
趙清染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胸膛,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景。
他的胸口處很明顯,多出了一道淺淺的傷疤,雖然已經癒合了,但還是留下了印記。
“是地震後留下的”
她都沒問他當時到底受了多嚴重的傷。
看着她眼裏明顯的心疼和愧疚,紀惟言的眸子裏有什麼東西在閃爍着。
“已經好了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,深不見底的眸子盯住她:“你嫌棄”
“怎麼會”趙清染有些急切地出聲。
“呵呵”紀惟言笑的很是開心。
趙清染看到他這副輕鬆的模樣,似乎是不想讓她知道當時的情況,心疼也堆積的越來越多。
“對不起”
她輕輕說出了這句話,覺得他自從和她在一起後,好像就在不停地發生事情。
“傻瓜所幸你沒事。”紀惟言的手撫弄着她的長髮,“身體都好了麼”
雖然知道有南卿絕在,她的毒一定可以解除,但他還是每天都在擔心。
“清染,你會不會怪我”
怪那麼多天,他都沒有去看過她一次
“你說呢”
趙清染把頭埋在他的胸口,聲音聽不太清晰。
他如果真的去了苑國,那麼明顯的行爲,紀商能看不出來才怪呢
趙清染也能理解。
畢竟紀惟言以前一直都平平安安的,就是和她在一起了,才生出事故,放在哪個父母身上,能不怪罪
怕是他父親都討厭死了她吧
她害得他受了那麼嚴重的傷,他父親想對她下手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“惟言,我就是個麻煩精,你本來可以生活得好好的”
趙清染的聲音悶悶的。
“誰允許你這樣說自己了”
紀惟言的手擡起她的下巴,神情也突然凌厲了起來。
“你覺得沒有你,我能過的好麼”
她不在的那些日子,他簡直就不知道每天在做些什麼。
男人牽過她的手,直接帶着她往前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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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過花園,來到他住的地方,趙清染一路都被他牽着,他手心的溫度還是那般的熟悉,讓她怎麼也不捨得放開。
“你家真豪華。”
儘管已經待了幾天,但趙清染還是不認識路,每次都會被繞暈。
途中的傭人都恭敬地躬着身,彷彿只是一個擡頭,都是對主人的不敬。
“也會是你的家。”
紀惟言牽着她的手上樓,一進房間就擡起了她的手。
“還痛麼”
他說的是之前被刺到的事,過了這麼久,早就沒感覺了,趙清染縮回手,連忙搖頭。
“沒事了。”
紀惟言抱着她,側頭親上了她的臉:“下面還痛不痛”
聽到他的話,趙清染的臉瞬間就紅了。
“嗯好點了麼”
不覺得有什麼,紀惟言繼續問道。
趙清染輕輕點了點頭。
“是我沒控制好,弄疼了你”
紀惟言想起昨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樣子,手就不禁擡起了她的臉。
“昨天你哭的真厲害”
他特意調笑她,果然她的臉上迅速地浮起了一層紅暈。
比之前還要紅,似乎都快滴出血來
紀惟言發現,這次見面,她貌似比以前還要害羞和更容易臉紅了。
她紅撲撲的小臉蛋,此刻看上去格外的佑人,他忍不住湊上前,在上面重重親了一口。
趙清染見他又提起昨天的事,忍着羞澀回擊他。
“看來我們的柏宜斯殿下很久沒碰女人啊,不然怎麼就餓狼上身了呢”
“小傢伙,故意的”
紀惟言咬了一下她的耳垂,“你知道這些天我是怎麼過來的麼”
“怎麼過來的”趙清染明亮的眼睛望向了他。
男人附在她耳邊說了什麼,立刻就讓她的臉更紅了。
“變態”趙清染用手捶了他一拳。
“無時無刻都在想着你。”
紀惟言愛死了她這副樣子,他親吻着她的長髮,恨不得每一秒都和她待在一起。
把她安排來他身邊,本打算等過完這段時間再告訴她真相,但他發現無論怎麼忍也忍不住了
那天在房間,她幫他擦頭髮的時候,他就好想把她抱在懷裏,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麼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