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之所動嗎?還是他‘教導’得太好?以至於讓自己真的想體驗一下這種放肆的感覺?
不知道,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……
時間一分一秒的在向前,主臥裏的男女已然忘情不能自已,而門外卻忽然傳來腳步聲,還很清晰,一聲一聲……沈清瀾從那一陣翻天覆地的情緒中回過神來,急急的推身邊的人,“賀景承,你快點起來……”
“恩—?”賀景承拉長了尾音,像是在迴應她,又像是自己在舒服的嘆息,那一臉的銷魂,另沈清瀾不敢直視。
“你……你好了沒?陳媽上來會看到。”沈清瀾的臉色漲的通紅,不知道是羞的,還是惱的。
是賀景承把她帶溝裏了。
賀景承輕笑,幾次都沒得逞,好不容易可以這麼盡情,他怎麼可能放手。
想着,他的手伸進她的領口捏了一把,手感好的不得了,自從沈清瀾懷孕後,胸部大了不少,每次看到他都想捏幾把過過手癮。
“放心不會有人來。”陳媽不可能不敲門就進來,他一邊說着,一邊拉着她的手動的更快。
沈清瀾臉上火急火燎的,只顧着看門口的方向,也顧不得賀景承放肆的行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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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咚……
陳媽敲響門,“今天是去醫院產檢的日子。”
陳媽是真不想來打擾他們,知道他們剛和好,需要私人空間,但是產檢這項不能耽擱,現在月份越大,越不能出差錯。
沈清瀾快抓狂了,“還不好?”
賀景承含着她的脣,不讓她說話。
沈清瀾咬他的嘴脣,或許是因爲心慌,手上也用了力道,然後故意不按賀景承的節奏,故意打亂他的頻率。
男人在最後一刻總是特別敏感,她突然來這麼一下,賀景承幾乎是是瞬間頭皮發麻,低吼了一聲之後便到了極致,那火熱的溼粘盡數噴灑在她的掌心。
“快起開。”沈清瀾推了他一下,快速的去抽紙巾。
賀景承故意,在她即將拿到紙巾的一霎那,他把紙巾盒拿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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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瀾撲了個空,轉過頭瞪着他,溫怒道,“賀景承!”
這手上黏黏膩膩的不說,還有一股子腥味,要是不及時擦掉,等下陳媽進來,察覺出端倪,她還有臉見人?
賀景承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,而沈清瀾卻狼狽躲在被窩裏。
賀景承輕笑,以眼神讓她安靜。
他對着門外說道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好,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,等一會你們就可以下來吃。”緊接着又是一陣腳步聲,
沈清瀾這才沒那麼緊張,賀景承伸手捏捏她的臉,終於心滿意足,坐下來拉過她的手給她清理乾淨,然後又去浴室浸溼了一塊溫毛巾,再給她擦一遍手,他低着頭很專注,每一個手指都要細細的擦拭,“瀾瀾,你說我怎麼就那麼稀罕你呢?”
寧願她用手給他解決,也不想要別的女人。
他低頭專注的樣子很迷人,彷彿閃閃發光,讓人移不開眼睛。
沈清瀾幾乎看呆了,甚至沒注意到他說的話。
賀景承這才發現她癡迷的目光,不得不說,賀景承被她的表情取悅了。
心情前所未有的好。
拿起她的手,親親她的手背,“起來了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沈清瀾回過神來,抽回手甚至不敢看賀景承的臉,強裝鎮定的說,“知道了。”
她剛剛竟然看出神了。
丟人!
賀景承去送毛巾,沈清瀾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,甚至沒在房間裏的浴室洗漱,而是到外面那間,避免看見賀景承。
飯後賀景承陪沈清瀾去醫院,陳媽也沒讓跟着。
給沈清瀾扣好安全帶,才啓動車子前往醫院,賀景承開的很穩,車窗外的風景快速的劃過,時而樹叢,時而車輛。
車內異常的安靜。
忽然賀景承抓住沈清瀾的手,另外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盤。
沈清瀾看着他。
一切盡在不言中她都明白。
該受到懲罰的人已經受到了懲罰,她該放下。
我們的靈魂會哭,會笑,人生會有跌宕,起伏,這一切如果沒有另外一個人來見證,那是多麼可怕的孤獨?
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,有時候會覺得感情特別不靠譜,但卻有渴望向往。
傷害痛與不痛,在於你的承受。
她在地獄般的環境裏,經理了痛,也在賀景承身上經歷了刻骨銘心的感受。
季辰給與了她呵護。
賀景承卻給予了她害怕卻又渴望的感情。
她不該辜負。
很快車子停在了醫院,賀景承先下來給她開車門,沈清瀾皺眉,“不用。”別把她當病人一樣對待。
因爲是預約好的時間不用等,來了就可以直接檢查,檢查好後賀景承去拿檢查單,沈清瀾坐在走廊的排椅上等着。
這時,一個透明裏面閃爍着五彩光的球滾到她的腳下,一個小男孩跟着追過來。
沈清瀾彎身撿起球,擡起頭看着小男孩,“你的球?”
梁憶軒點了點頭,指着沈清瀾手裏的球說,“那是我的。”
就在沈清瀾把球遞給他的時候,身後響起一道女音,“軒軒!”
許晴朝着這邊走來,邊斥責道,“你亂跑什麼。”
梁憶軒轉身朝着許晴撲去,“媽媽我的球掉了,我來撿球的。”
許晴看向沈清瀾,目光在她的肚子上停留了片刻,笑着說,“謝謝你。”
沈清瀾搖頭,說,“不客氣。”
本來也不是什麼事。
許晴抱起梁憶軒,回頭看了沈清瀾一眼,才抱着梁憶軒朝着兒科走去。
賀景承將檢查單拿來,帶着沈清瀾去會診室給醫生看。
所有的檢查都是好的,都在正常指標內。
“保持愉快的心情,現在這個階段可以多食水果,對你對腹中嬰兒都好。”
沈清瀾點頭,“好,我會的。”
賀景承還在一旁研究b超單上的畫面,他什麼也看不出來,現在已經快七個月了,孩子的身體骨骼四肢都發育的完全了,可是這一團,根本看不出個樣子。
“這些只有專業的才能看懂。”醫生似乎看明白的賀景承的疑惑。
沈清瀾笑,瞧瞧他也有天真的時候。
走出醫院大門,沈清瀾看見不遠出有賣糖葫蘆的,停住了腳步,想吃。
賀景承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,“想吃?”
賀景承皺眉,覺得不是很衛生,聽說糖葫蘆外面的糖,是最差的那種。
“我讓人給你做。”
“我就要這種味道。”沈清瀾推了一賀景承,“我想吃。”
沈清瀾撒嬌。
撒的不是很地道,但是賀景承立刻就投降了,“我去。”
沈清瀾笑,站在原地等他。
“太太。”司機主着柺杖,在花園散步看見沈清瀾就走過來打招呼。
“你沒事吧?”司機關心的問。
那天畢竟很兇險。
這段時間沈清瀾光爲季辰的事傷心了,忽略了很多事。
看司機主着柺杖心提了起來,“你的傷……”
會不會留後遺症,或者留下殘疾?
“沒事,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好,腿只是骨折,打了石膏,醫生說以後不會影響走路。”
沈清瀾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“太太那天都是我不好……”
“不關你的事。”沈清瀾深知司機已經盡力了。
“賀先生僱我作爲你的司機不過是面上,實際也是保鏢。”他拿的錢可不是當司機那點錢,“你被抓走,隨後就來了一個穿着禮服的男人,我讓他給先生打電話,幸好及時你沒事,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交代。”
沈清瀾聽得迷惑,他讓季辰給賀景承打電話了?
“是穿着黑色燕尾禮服的男人嗎?”
沈清瀾想要確定。
司機回憶了一下,確定道,“就是他,幸好他出現的那麼及時。”
這下沈清瀾更加的迷惑了,如果季辰當時打了電話,以賀景承的實力,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找不到,而是她的手機被護士拿走聯繫,他才會知道。
哪個環節出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