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粉脣微張,氣的眼睛紅了,瀟景焱有一種迫切要吃了她的感覺,就好像中魔一般,他朝着她吻下。
月涯一股噁心充斥着她的腦袋,她被逼出了淚,無力反抗,只能低吼,“你若是吻下來,不止你母親被關,你也要被關。”
“那就關吧!我現在特別後悔成親半年怎麼沒有和你圓房,便宜了你未來的那男人。”
那薄脣吻了下來,月涯用盡全力起身直接用自己的額頭撞擊瀟景焱的額頭,那白皙的額頭瞬間青黑一塊,瀟景焱也因此吃疼起身站在一邊抱住頭揉着。
“你個瘋子,不要命了。”
“瀟景焱,你我已經沒有關係,你這樣輕薄與我是犯法的,別讓我看不起你。”
正說着,金嬤嬤走了進來,其實她早看到兩人之間拉扯,本想看看月涯是否對瀟景焱還有情,所以她便在暗中觀看,沒想到月涯寧願死也不願意讓大爺碰,那眼中的厭惡與冷漠讓她意識到一個事實,這月涯確實對大爺沒有感情了,這樣勉強在一起,對兩人都不好,所以還是選擇走了出來。
“大爺,老夫人有請。”
瀟景焱揉着頭經過月涯身邊小聲道:“你我的事還沒完。”
見他離開,月涯才看向欲言又止的金嬤嬤,“金嬤嬤你剛剛明明看到大爺對我起了歹意,爲何裝作沒看見?”
“月涯姑娘,我……”
“嬤嬤別說了,我月涯再說一句,瀟景焱與我早已經恩斷義絕,這次幸好他沒有做出什麼事,不然我是不會看在祖母的面上饒了他,言盡於此,嬤嬤自請忙去,月涯告退。”
月涯是很生氣的,她也知道金嬤嬤的意思,她和祖母一樣都盼着她和瀟景焱能重歸於好,可有些東西,比如情感就像那水,潑出去了便再也收不回。
哪怕他最後改邪歸正,愛自己愛到極致,愛到卑微,那也沒用,從他把自己送入其他男人牀上的那一刻,她已經當他死了。
椿兒在外面等着,看到月涯出來,鬆了一口氣。
“小姐,你終於出來了,奴婢差點進去揍人。”
“沒事了,我們回去吧!”
隨着月涯放下摸着額頭青紫的手,椿兒這才看到那淤青,不由緊張道:“大爺打你了?”
“他敢?是我用額頭撞他撞的。”
“爲何?”
“他想輕薄於我。”
“這該死的男人太不要臉了,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。”
“好了,我們趕緊回去看看熠兒。”
隨着兩人離開,身後走出來一名丫鬟,丫鬟神情匆匆的朝着後院劉姨娘屋子走去。
劉姨娘自從月涯昨天晚上回來,安分很多,一個人坐在屋子裏發愣,別看她此刻平靜,實際心中已經被攪的不安。
這次她讓瀟伯通找人刺殺月涯,本就是萬無一失的事,不曾想那女人回來了,看她的樣子好像知道些什麼。
她如今有兩個擔憂。
一,擔心月涯把她和瀟伯通以及自己私生子的事說出去。
二,擔心月涯順藤摸瓜知道是自己派人刺殺她,那麼她恐怕真的完蛋了。
有時候越發平靜越發不安。
隨着丫鬟翠萍的走了進來,劉姨連忙起來關門,還把頭探出去看了好幾眼,見沒有人才道:“如何?那女人現在在幹嘛?”
“回姨娘,那月涯姑娘離開老夫人院子便回了自己院子,暫時沒有出來。”
“你去替我跑一趟,讓伯通最近不要輕舉妄動,不然我擔心那小娼婦會有所察覺。”
“是,姨娘。”
翠萍打開門準備離開,沒想到就被那雙凌厲之眼給嚇到,她支支吾吾出聲:“二,二爺。”
屋子裏坐着的劉姨並沒有恐慌,而是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湊近嘴角,輕抿一口然後放下。
瀟景深推開翠萍直接走了進去,見劉姨一臉猖狂的坐在那看着他,眼中滿是嘲諷,他冷笑着直接在劉姨身前站住,那如玉般的手指執起桌子上的茶杯。
茶杯中有水,還在散發着熱氣,他沒說話直接把那杯清茶倒在劉姨頭上。
劉姨大驚失色,翠萍也忙跑了過來,“姨娘,你沒事吧!”
“你先出去。”
翠萍點頭,小心翼翼退了出。
劉姨這才看向瀟景深,“逆子,你剛剛作甚?”
“姨娘可知你做了什麼?”
重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,瀟景深在凳子上坐下,不同往日眼中有些對母愛的渴望,今天的他一片冷漠,伴着一絲慵懶。
“我做了什麼?”
瀟景深挑眉,眸子輕描淡寫的在她身上劃過,頃刻間便染上一絲猩紅的弒殺之意,“姨娘可知我的逆鱗是什麼?”
“哼!不就是那小娼婦。”
小娼婦三個字徹底擊垮了瀟景深的最後一絲理智,他猛然起身,凳子砸在地上,那修長高大的身影朝着劉姨逼近。
劉姨被他這一眼嚇得屏住呼吸,只聽他陰沉聲音響起,“嫂嫂是我在這裏唯一在乎之人,姨娘上次對她的刺殺不要以爲我眼瞎不知道是你乾的?你如今還想要對她做什麼?”
“呵呵!”劉姨冷笑,“就算你知道是我要殺她那又如何?難道你會爲了那個女人親手殺了你自己的母親?”
瀟景深眉眼輕跳,壓抑怒火如火山一般噴涌而出,“你就是仗着你生養了我,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是嗎?”
“逆子就是逆子,你當真以爲你殺了我,那女人就會感念你的好,和你在一起,癡人說夢的下踐貨。”
“我是下踐貨,那你又是什麼?你比我還下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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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,你也配和我比,你和你父親一樣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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瀟景深眸子一冷,揚起手就掐住劉姨的脖子把她整個身體提起,那個一向溫潤如玉的男人此刻已經變得陰鬱弒殺,整個人透着一副死氣沉沉。
有些東西不能碰,碰着皆死,雖然她是自己母親。
“你你……你要殺自己母親。”
“你不得好死。”
瀟景深牙齒都快咬碎了,他低吼出聲:“月涯是我的人,你若是敢動她,我不介意弒母。”
“砰!”一聲巨響,隨着瀟景深鬆手,劉姨重重的躺在地上,整張臉蒼白的緊。
她仰起頭看着那道白色背影,眼中殺意盡現,這個兒子不該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