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司夜連忙跑上前,擡起她的腳,那白皙的腳早已經紅腫不堪,觸目驚心,甚至皮都起來了。
赤月勾脣一笑,能不燙嗎?60多度,她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,不然她的腳就該斷了。
“踐人,”想也沒想,寒司夜起身,一巴掌甩在赤月臉上,赤月沒防備,直接被他一巴掌打的摔倒在櫃子上,那白皙的額頭就這樣磕出血,順着她的臉頰流了下來。
擡起手,她摸着自己紅腫的臉,不怒反笑,這裏是他打過的第五個巴掌,她不會忘記。
看着自己的手,寒司夜心沒來由的一痛,眼睛卻依舊恨不得把赤月給滅了一般:“踐人你乾的好事,要是傷到我孩子怎麼辦?”
赤月摸着臉,擡起頭怒視着他,還好剛剛只是磕到頭,沒磕到肚子,否則她簡直無法原諒自己。
“你的孩子倒傷不到,不過你的女人可真嬌弱,這樣也能傷到。”
蘇沐揉着發燙發痛的腳哭訴着:“赤月,你就這麼恨我?”
“是,我恨你,恨的要死,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爲你做出的一切付出代價。”
赤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是攥緊拳頭的,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如此厭惡,即使寒司夜她也沒這麼厭惡,而眼前的這個女人,她恨到骨子裏。
“踐人,你找死。”
“砰”的一聲,那盆滾燙的洗腳水就這樣倒在赤月臉上,不但是蘇沐,就連赤月也沒有想到,寒司夜竟然把蘇沐的洗腳水倒入她的臉上。
臉部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,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,不止是臉上,心裏更是痛不欲生。
倒洗腳水在她身上的男人,是她愛了六年的人,每個日日夜夜她都在等着他,盼着他,卻總是給她毀滅。
擡起頭,赤月眼神陰惻惻地看着他,那洗腳水從她頭上淋到全身,從剛剛開始的滾燙,到此刻的冰冷,她甚至開始打顫。
“寒司夜,你可真看得起我,用蘇沐的洗腳水潑我,也對,六年了,我們認識六年,結婚五年,我給你做了三年的飯,你就吃過四次,僅僅就是淺嘗而止。”
“你說我做的飯不如蘇沐做的,你說我做的飯如同老奶的裹腳布又臭又長,跟我這個人一樣噁心,既然如此,那你們又何必讓我來做飯。”
“你的這巴掌,打碎了我對你僅存的一絲幻想,你的那盆水澆滅了我僅存的一點火苗,從此以後,你就是一泡人人避之不及的屎,而我赤月,再也不會爲一泡屎做一頓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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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如果你們想住這裏,那好,我沒意見,那你們的飯我是不會再做,伺候人的事我也不擅長。”
寒司夜看着她那紅腫的臉,尤其是觸及到她那雙如同淬了毒一樣的眼睛,攥緊拳頭。
他凌厲的聲音傳來:“做不做由不得你。”
話落,他直接提起赤月,就朝着房間怒氣騰騰的走去。
蘇沐見狀,連忙赤腳跟上去:“司夜,你要幹嘛?”
回頭,寒司夜柔聲道:“你回房間等我,我教訓好她就來。”
赤月任由他拖着自己的領子,苦笑,教訓,他的教訓她又豈會不知。
關上門,赤月直接被丟在牀上,肚子處有些隱隱作痛。
而房門外的蘇沐卻氣的一拳打在牆上,整個人臉色大變,教訓人有必要關上門嗎?教訓人有必要不讓她見到。
我看他是米青蟲上癮了。
寒司夜啊寒司夜,這麼久你都不碰我,你以爲我不知道,蘇沐眼睛發出無限的恨意,那是一種毀滅。
房間裏,赤月看着寒司夜解褲帶的樣子,她就知道他想要幹嘛!每一次他心煩,他忤逆自己,她的身體就只能任由他發泄。
赤月心中甚是恐懼,今夜惹怒了他,他肯定不會饒過自己,她下意識地起身,想要朝着外面跑去,畢竟她肚子裏還有孩子,她不敢賭也不能賭。
殊不知,她才到門口,手還沒碰到門,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給拽住頭髮,一扯她吃痛,整個人就砸到寒司夜的懷裏。
寒司夜把她逼到牆角,居高臨下的看着她,一只手緊緊地捏住她的腰,重重摩挲,赤月痛的汗水都流了出來。
他另外一只手挑起她圓潤的下巴,怒氣乍現:“赤月,你說我是一泡屎,那好,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在這泡屎的身下討好我。”
話落,他毫不客氣地扣住她的後腦勺,那吻鋪天蓋地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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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其說是吻,不如是啃咬,每一下都咬的她懷疑人生,嘴脣舌頭無一倖免,她甚至能感覺到嘴角鹹鹹瑟瑟的血腥味。
“放……開我。”
用盡全力,她想推開這個惡魔,卻被他禁錮着。
赤月瞳孔放大,臉上毫無血色,嘴裏的血腥味讓她想吐,他口中的薰香化爲徹底的毀滅,脖子處無一倖免。
赤月被他提起來丟在牀上,他俯身而下,他的粗魯,狂躁,如同一只發了瘋的獅子,讓人害怕。
赤月的眼淚流了出來,砸在他的手上,他依舊閉上眼睛,給她毀滅性的折磨。
孩子,孩子不能有事,這是她唯一的念頭,睜開眼睛,對準他的鼻子咬了下去,那一下用盡全力,她甚至能聽到他痛的悶哼出聲。
即使感受到痛,他依舊沒放開她,赤月急了,再一次咬住他的舌頭,這一下他的血滲進她的嘴裏,她只感覺一陣噁心。
她心裏有些好笑,曾經她渴望極了他的吻,如今卻覺得想吐。
起身,寒司夜把口中的血吐在垃圾桶裏,嘲諷一笑:“你發泄夠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好,你繼續。”
話落,寒司夜伸出手,湊近她的脣邊,赤月怒了,一口咬牙他的手臂上,硬生生給扯下一塊肉。
寒司夜痛的要死,卻不怒反笑:“膽子夠肥,心夠惡毒的,看來你是真的恨極了我,既然發泄完了,那到我了。”
赤月被他一下子撲倒,她就如同一只受了傷的小白兔,任由他欺負。
許久沒碰,他竟然覺得很迷戀。
而赤月早已經心如死灰,下腹傳來一陣疼痛,她甚至能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流了下來。
寒司夜也覺得不對勁,這一看過去,竟然是血,而且很多。
“踐人,你這月莫還沒有恢復好了?是想着修復好給南飛。”
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