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五章 說親

發佈時間: 2025-03-02 08:10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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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把這送本王,”他湊了過來,那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揮就摘下她頭上唯一的一根白玉髮簪握在手中,“這歸本王所有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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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涯一愣,那白玉髮簪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,給他也可以,只是她沒想到堂堂王爺竟然喜歡這種廉價貨,還真是讓刷新她對他的新認知。

走出房間,江肅守在門口,看到月涯立馬彎腰感激,“月涯姑娘,這次多虧你保住我的清白,以後再接再厲。”

“什麼意思?”

“多謝月涯姑娘沒碰王爺。”

“江肅,話要是再多,本王不介意陪你一起去說親。”

江肅一聽趕緊閉嘴跑開,月涯自是覺得莫名其妙,不知道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,只是她看着外面炙熱的太陽,瞬間眉頭微蹙。

這男人,她好心救他,他連馬車都不給自己準備,甚至連早飯也不給她留,白眼狼。

月涯回到瀟府的時候正值熠兒午休放學,她去了聽雨堂打算接熠兒去吃午飯,只是人到了聽雨堂外面的繡球花旁邊,就聽到一陣女子嬌滴滴的聲音。

“大爺,這人我也幫你盡職盡責教了,你這種態度可不好,畢竟我宮司監做什麼事都是要回報的。”

瀟景焱沉聲道:“宮司監,你就直說你想做什麼吧!”

“很簡單,晚上來我家,我等你。”

“可是晚上清禾查的嚴,我根本走不出去。”

“那便是你的事,畢竟你兒子如今已經廢了,要是沒有我,他這一輩子可真是完了,爲了你兒子前程,我給你機會考慮。”

“好,我晚上會盡量。”

宮司監一笑,“那我就等你好消息,我去吩咐倆孩子回去吃飯午休了。”

聽着宮司監扒開花走出來,月涯連忙後退跑到一邊的假山後。

鼻尖是花草樹木的香氣,眼下的小池子金魚遊走,月涯嘴角勾起一絲笑,沒想到這宮司監還真沒讓她失望,一如既往地色迷心竅,這瀟景焱也是下踐。

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蛋,他這若即若離的態度,怪不得宮司監對他起了別樣心思。

想了一下,月涯走了出去,正好看到瀟景焱牽着宴兒走了過來,身後不遠處熠兒垂頭喪氣的走着。

“熠兒。”

“乾孃,”熠兒激動的跑上前,“你終於來接熠兒了。”

“乖,我們去吃飯。”

拉起熠兒,月涯要走,瀟景焱叫了她,他不明白這女人爲何三番兩次對他無視,明明他是那麼受歡迎,清禾看他如此,那宮司監看他亦如此,這種不被待見的感覺,讓他很不爽。

只是月涯根本沒停,拉着熠兒就離開。

熠兒看着走的很快的月涯,不由蹙眉,“乾孃,那大爺剛剛叫你,你沒聽到嗎?”

“聽到了,不想理他。”

“乾孃做得對,這大爺不是好東西,他每天都來找宮司監,然後兩人就在內室,也不知道在幹嘛?都不管我們禮儀功課,每次都讓我們自行練習。”

月涯一驚,“竟然還有這種事。”

“乾孃,他們到底在裏面做什麼?”

“不知道,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,你只要好好學習就行,跟着宮司監學習禮儀怎麼着都是好的。”

“嗯!是乾孃。”

到了夕陽落下之時,天乾物燥,竟一絲微風都沒有,瀟府門外宮司監和瀟景焱一起上了馬車,馬車在街道緩緩行駛。

而他們的身後跟着一人,那便是清禾。

白天她在午休的時候有人從她的門縫塞了一張紙進來,她本只是覺得好奇走過來一看,這一看小臉越發紅潤光彩奪目,沒想到瀟景焱那傢伙竟然還這麼有晴趣,約她去城郊的一處住所享受兩人世界,還說有驚喜,

她好好打扮自己,很早就等在府門外,就想看看這傢伙給她什麼驚喜,看着馬車緩緩離開,她也趕緊跟上。

只是剛到城郊,她雙腿發麻,嬌氣的清禾不想走了,擋住馬車。

馬伕剛要開口,便被清禾止住,馬伕本就不知道馬車內會發生什麼事,見清禾要上去也不敢阻擋。

清禾掀開馬車簾子,本想給他驚喜,沒想到看到不堪的一幕。

只見宮司監衣衫不整的坐在瀟景焱身上,她的手在他身上到處遊移,臉頰爆紅。

瀟景焱還一副享受的模樣閉着眼睛,兩人絲毫沒感受到身後凌厲的視線。

由於天逐漸黑了,馬車又是在城郊,自是沒什麼人,可還是讓那馬伕驚的差點掉下馬車,敢情他每天車接車送,兩人就在裏面做如此不堪之事。

清禾自是氣的不行,雙手叉腰,擡起腳就踹在宮司監屁股之上,巨大的撞擊讓宮司監直直地從瀟景焱身上掉下砸在馬車上,而瀟景焱看到清禾嚇得立馬把衣服拉扯好解釋。

“清禾,你別誤會,你別誤會。”

“啪!”清禾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,然後翻身就騎在宮司監身上一陣暴揍,宮司監要不是看在她以前是公主的份上定會還過去。

“哎呀!救命啊!”

“救命!你給我去死,你個老妖婆。”

“本公主的男人你也碰,我打死你。”

瀟景焱見宮司監被打的鼻青臉腫,還流着血,嚇得直接拽住清禾,“清禾別打了,小心出人命,不值得。”

“滾開,你給我等着,收拾完這個狐狸精,我又來收拾你。”

清禾的拳頭繼續下去,宮司監痛的嗷嗷直叫,最後被清禾踹下馬車,她囂張跋扈的模樣別說是瀟景焱,就是那無辜馬伕也大驚失色。

“瀟!景!焱!”

“告訴我,她碰你哪裏了?”

瀟景焱看着地上哼唧的女人,又看向清禾,“清禾要不我們回家說,你放心她沒得逞,就摸了下胸口屁股而已,真的?”

“你,你竟敢說而已,你個死男人。”

清禾再次跳下馬車,把奄奄一息的宮司監給提起來丟在馬車上,然後瞪着瀟景焱,“愣着幹嘛,還不快滾進來,還好沒人看到,要是有人看到你背叛我,我被嘲諷,那我定不輕饒。”

瀟景焱第一次看她如此潑辣,自是好言相勸的上了馬車,月黑風高,今晚確實沒什麼人,不然別說是清禾饒不了他,他這一生也徹底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