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月如氣憤,“這個熊大人竟然這麼卑鄙,他怎麼能把你打成這樣,才一天晚上了就屈打成招,怪不得二爺說你在裏面定生不如死。”
“二爺,我要去救他,他細皮嫩肉又是書生定受不了那種毒打。”
看着月涯要進去,陶月如氣死了,“你如今進去根本救不了她,還會把自己折騰死,你如今就是要養好傷,穩住你們宮家產業,然後找攝政王,他只要出馬就能救二爺。”
“對,攝政王,我這就去找他。”
月涯要去攝政王府,陶月如怎麼叫都不行,最後沒辦法只好用馬車載着她去。
到了攝政王府門口,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被銀心給擋在外面,“出去,哪裏來得乞丐,這是攝政王府,不是你這個乞丐能來的。”
月涯差點被推在地上,要不是陶月如和夏蓮攙扶定要摔倒。
月涯沉聲道:“銀心,我是月涯,我要見王爺,請你讓他出來見我。”
銀心冷笑,“月涯小姐可是宮家家主,你這個乞丐也妄想變成月涯,再不滾出去我就把你丟出去。”
“好大的威風,一個來王府暫住的寄生蟲丫鬟,還敢這樣對我們月涯說話,滾開。”
陶月如被激怒,直接怒罵。
銀心冷笑,“我是丫鬟,你們是什麼東西,我能住在攝政王府,你們能嗎?”
“給我滾出去,再不滾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抽出軟劍,銀心朝着月涯攻擊而去,今天她就要把這個踐人弄死。
陶月如驚恐的想要替月涯接下那道劍,眼看着劍要刺在進陶月如心口,月涯一把推開她,徒手握住那把劍。
凌厲的劍劃破她本就受傷的掌心,那殷紅血液順着她的掌心落下,她一步步朝着銀心逼近,眸子冷咧的看着她。
“銀心,你早知道我是月涯,故意想殺了我吧!”
“沒錯,是你害的輕衣跟王爺之間有隔閡,變得陌生,你該死,只有除了你,輕衣才能幸福。”
月涯冷笑,“我與你無冤無仇,你就因爲這樣處處針對我,銀心你簡直不是人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,放手。”
“放手讓你殺我?我告訴你,我宮月涯被囚禁水牢不懼生死,我又豈會怕你,你有種就殺了我,否則我定讓你後悔。”
銀心暴怒,“那你就去死。”
“唰!”長劍再次深入掌心,鮮血淋漓,刺入她的肩膀,嚇得陶月如大叫。
“月涯。”
看着陶月如要過來,銀心冷聲道:“你若敢過來,我便立馬殺死她,大不了一命抵一命。”
“真是個毒婦,王爺不喜歡夢輕衣那是王爺的事,你拿月涯威脅算什麼?”
“要你管。”
陶月如攥勁拳頭,“那你就來殺我。”
“別以爲我不敢。”
銀心抽出月涯身上的劍,劍鋒反轉朝着陶月如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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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,”月涯只恨自己如今跟破布娃娃一般,竟然連反抗都那麼難,眼看着那刀子要刺進陶月如身上,一道驚恐聲響起,“銀心,你若是敢刺進去,我便殺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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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涯用頭上的簪子抵在銀心脖頸處,她力氣很大,尖尖的簪子劃破銀心皮膚,立馬滲出血。
銀心不敢動,手中的長劍垂下,她冷聲道:“放開我。”
“讓我們走,否則你便死定了,索性我已經被人陷害背上一條性命,再也不怕,你若是敢激我,我定跟你同歸於盡。”
“好,我放你們走。”
月涯看向陶月如,“月如,你趕緊帶夏蓮離開。”
“不行,要走一起走。”
銀心不耐煩了,“我既然答應放你們走,就不會食言,趁着我還沒發怒,你們趕緊滾,不要再來攝政王府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“快滾。”
月涯鬆開手中的簪子,然後朝着陶月如走去,“我們走。”
看着幾人離開,銀心眼中殺意涌動,她朝着府裏走去。
夢輕衣看着她劍上的血沉聲道:“怎麼樣了?”
“那女人走了,輕衣你放心,這個月涯那麼在意瀟二爺,等二爺死了,我又讓她見到攝政王,她在意的人爲救她死去,該是何等痛苦。”
“做得好,不過我聽說月涯手上有只王爺送的感應手鐲,她定是忘了這鐲的用處,不然要想見王爺輕而易舉,我要你去把這東西拿出來。”
“可是我已經跟她撕破臉面,她定會防備,我又如何能輕而易舉偷到那手鐲。”
“你就說我與王爺已經準備成親,你給她送請帖,讓她歸還手鐲。”
月涯回到府就倒下,身上全部都是傷口,還有很多蛇咬的傷口,看起來慘不忍睹,加上掌心都快見到的骨骼讓陶月如一個勁的落淚。
大夫感嘆,“這傷太重了,要是不躺個十天半個月定會留下病根,尤其是在水中浸泡太久,加上身體本就宮寒,以後要想要孩子那可就難了。”
陶月如哭道:“那該怎麼補救?她還年輕,斷然不能不生孩子啊!”
“沒辦法,看造化吧!身上的皮肉傷還能調養好,就是那種宮寒不容易啊!”
“我開幾服藥給她調理,另外身上的傷口需要慢慢痊癒,好好休息。”
話落,大夫起身,“你們來個人跟我去拿藥。”
“好的,”陶月如看向夏蓮,“夏蓮你跟大夫去拿藥,順便讓管家過來,我想問問椿兒去哪裏了?”
“好的,小姐。”
隨着大夫離開,陶月如這才坐在月涯身邊拉着她的手,眼中的淚滑落,“你說你這是何必呢?這個王爺你以後也別搭理了,紅顏知己那麼多,你受傷了也不管你。”
“你若是真心喜歡他,還是算了,就不是個可靠的男人。”
“明明在府裏也不出來見你,什麼人啊!”
月涯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睛,她其實一直沒睡,有些難過,心情也格外沉重,如今她已經這樣,鳳緒澈卻不願出來相見,哪怕他不知道自己出事,也讓她心痛。
掙扎着起來,她沉聲道:“他肯定不在府裏,江肅也不在,如果在他不會這樣。”
“你還爲他說話,我看他就是不把你當回事,否則怎麼可能把那女人留在府裏。”
正說着,門外夏蓮拿着藥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