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問她願不願意，已經很多餘。
就近開了個房間，也不在意環境，一進門，蘇就把懷裏的夏瀅心拋到了牀上。
沒做什麼，他撕了她的裙子。
在她的身上，也不說話，心裏像憋着一團火。
偏偏夏瀅心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，半點哀求都沒有，只是默默配合着他，讓自己不那麼難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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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應該是浪漫的夜，最後卻弄得像強制犯罪的現場。
事後，夏瀅心撈起她破碎的衣裙，洗完澡，打電話給前臺又要了個房間。
“麻煩再送套全新的衣褲到那邊。”
“這麼熟練？”洗過澡的蘇諷刺她。
夏瀅心沒有回答。
蘇上前扳過她，逼迫她面對他。
“剛剛你也爽了，爲什麼對我還是這個態度？”
夏瀅心揚起脣角，表情沒有半點溫度，“活兒還行，你卻很爛。”
蘇再次把她壓到了牀上。
這次更。
盯着她美麗的背部，她因爲感覺到了，而變化的肌肉線條，像戰績一樣，鼓舞着他。
即使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臣服於他，但她卻依舊沒有發出半點聲音。
竟有這麼倔強的雌性！
蘇翻過她，吻住了她的脣瓣。
“說話！”吻也沒有迴應，蘇鬆開了她。
夏瀅心只是閉着眼睛。
他突然。
夏瀅心依然沒有反應，既不驚愕，也不留戀。
這種由着他，隨着他的順從，幾乎要把他逼瘋。
“爲什麼不反抗？不掙扎？”
夏瀅心的眸光很冷，“你見過被狗咬的現場沒？不掙扎，可以讓狗不那麼瘋。”
罵他是狗？
蘇氣到沒了語言，盯着她攏上了大開的浴袍，下牀。
撕碎的衣裙也不要了，她只拎着紅色的高跟鞋，打開門離開了這個房間。
儘管全程的施暴者是蘇，此刻他卻像條敗犬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剛剛根本不是……
他只是……只是……
從酒店出去，街上人羣散盡，店鋪也都關了門。
他遊蕩了一會兒，看到一個櫥窗裏有一件紫色的長裙。
設計很獨特，卻十分挑穿着的對象。
想到她瑩白的肌膚，長髮灑落在肩頭的模樣。
嗯，很適合她。
深夜無人經營的小店，櫥窗玻璃被敲碎。
蘇留下了一沓厚厚的鈔票，帶走了那條裙子。
回到酒店，站在夏瀅心的房門前，他猶豫了好一會兒，最後還是敲響了房門。
沒有迴應。
一道門當然攔不住他。
進了房間，沒有夏瀅心的身影。
他的心一慌，本能地去看門口有沒有高跟鞋。
好在，那雙鞋還在。
最後，他終於在陽臺，找到了正在抽抑制劑的夏瀅心。
空氣裏有裹着淡淡橙香的菸草味。
夏瀅心看到蘇也不意外，目光掃過他，最後停留在他手裏抓着的那條長裙上。
很特別的紫，一眼就難忘的那種。
這樣被抓在蘇的手裏，有種殘破，卻不屈的嬌花感。
“送你的。”蘇意識到這條裙子應該是有吸引力的，立刻走上前把裙子遞給她。
夏瀅心接過，走進房間，對着鏡子在身上比了比。
蘇提議，“去試試？”
“不必了。”夏瀅心將裙子掛了起來。
“免得又被狗糟蹋掉。”
明明是侮辱的語言，蘇卻忽然笑了。
他把她抵在鏡子上，盯着她的眼睛。“剛剛很抱歉，本來不想弄成這樣的。”
“我本來，很期待這個夜晚，卻好像被我搞砸了。”
夏瀅心的眼神不閃也不避。
“麻煩，把‘好像’去掉。”
*
蘇強行留在了那個房間裏。
夏瀅心折騰了一天，早都累了，何況剛剛還被動承受了那麼多情緒。
她也不管蘇在還是不在，自顧自的上牀睡覺。
蘇再次被冷待，卻也不敢再惱。
這個雌雄的情緒實在深不可測，他一探再探，都探不到底。
和那些貼着他不放的淺薄雌性，完全不同。
其實從第一次見到她，他就該知道的。
她半點都沒有對自己的好奇和討好，相反還很嫌棄。
是不是，她不知道他的身份？
“夏瀅心。你知道我是誰嗎？”
“地獄的惡魔。”
這話沒錯，但……“具體的身份呢？”
“幹髒活兒的。”
……
她果然不知道。
蘇的心中瞬間劃過的情緒竟然是興奮。
她知道了，肯定會不一樣，畢竟，所有的生靈聽到他的名字，都會既興奮又害怕，然後臣服。
他是執掌禍福的天使，他是半個上帝。
“我是墮落天使……”撒斯姆的名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，他就被夏瀅心猛然睜開的，冰冷的雙眼刺得一哆嗦。
“滾出去！”
夏瀅心一躍而起，一反之前毫無攻擊力的模樣，擡腳踹向了他的胸口。
力道之大，讓毫無防備的蘇狠狠砸到了牆面上。
“砰”的一聲，那堵牆碎裂開來。
這是什麼意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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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的情緒還來不及轉到憤怒，只是萬分的不解。
眼見夏瀅心再次攻了過來，蘇不想傷着她，迅速化出羽翼，從陽臺處離開了房間。
降落到一處高樓上，蘇想不明白。
似乎在說出他的身份之後，夏瀅心才徹底表現出了憤怒。
她和墮落天使有什麼仇恨嗎？
這種恨意，甚至遠超過了他強制她？
蘇連夜回了臨城，讓屬下去查夏瀅心的全部資料。
三天後，查回來的資料寥寥無幾。
但是他從路西法那裏倒是聽到了一些關於血族和墮天使的糾葛。
似乎，該隱丟了他的食物，是被天上的，即將墮落的天使們偷走的。
該隱十分震怒，甚至回了他那個空懸了兩千年的王座。
夏瀅心做爲該隱的下屬，一致對付墮天使們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他不是不清楚血族的那些無腦效忠，那種血脈壓制……
但，這些事情與他何干？他又沒做過，而且他又不會跟那些腦子犯蠢的墮天使們，站同一條戰線。
這都是誤會，他得想辦法再約夏瀅心出來，把事情說清楚。
如果她是氣他對她用強，他接受。
但這種因爲被別的蠢貨連累的理由，他不可能接受！
可後來無論他怎麼聯繫她，都找不到她。
現代的通訊手段，對她通通無效。
最後，他決定親自蹲守在星海學院門口。
他不信，這樣都堵不到她！